业不低,收入也可以……当时的房租他也给了啊。”
张温梧越说越小声,因为他的回答又招惹了更大的怒火。
“照顾个屁,你那是给他打工,拿薪水不是应该的吗?我只不过是要份工作,有什么难的。”
“难道我很差劲吗?”
“我长得很难看吗,带出去给你丢人吗?”
“我是嘴巴不会说,脚不会动的人吗?”
罗芸香的一串反问,像扣动扳机的机关枪般接连打来,打得张温梧应接不暇。
“他是老板,他说了算。”
张温梧的声音现在低得只有他自己才听得见。
罗芸香看着张温梧垂头低脑的样子,越看越气,越看越难过,她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往地上一砸。
玻璃杯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,然后分崩碎裂开去。
看着玻璃杯的碎片,罗芸香好像找到一种解气的方式般,走进厨房拿起碗碟往地上砸,砸完了碗碟还不解气,走到客厅把一切有玻璃的物件都砸了。
她一边砸,一边口中还骂个不停。
“老娘我辛辛苦苦地在外头上班,整天为了业务应酬,被那些男人欺负,你都不帮我出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