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父虽然有一些资产,但也是靠他的机灵和勤恳,一点点攒起来的。
张家并没有什么有权势的亲戚,也没有社会人士的助力,这样的家庭虽然看上去还行,但无法应对社会上的风浪。
就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捞女,就可以难倒张家。
张父还想作一些挣扎,他扶着额头道:
“我们家温梧脾气很温和,肯定不会对那个女人动手的,她没凭没据,就算上法庭,我们也不吃亏。”
任平生把眼睛朝向张温梧,问道:
“你再回忆一下,真的没动过手?”
张温梧一张胖脸憋得通红,他吱唔了半天,开口道:
“我,我,我,有一次她在家里摔东西,我怕她砸到自己,抓了她的手一把……”
任平生见他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,追问道:
“然后呢?”
张温梧用双手捂着脸,声音怪异地道:
“然后她就躺倒在地上,说我打她……”
任平生从那份放离婚协议书的牛皮信封里,抽出几张照片。
这些照片是复印的,清晰度并不高,但仍可以看清里面的内容。
有罗芸香手捂着脸躺在地板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