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此时要想强求她暂停写字,可能性并不大。
所以杨白尘只好带着歉意,微笑着对王光渝道:
“光渝,不好意思 啊,你先看会儿电视吧。筱潇他爸还在德国访问,要不他能陪你下下棋。”
王光渝潇洒地耸耸肩,表示没关系。
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面对着那台新添置的液晶电视,聊起天来。
“伯父这次欧洲之旅访问了好多国家,在海外文学界引起的反响很大,我看明年的诺贝尔奖,大有希望啊。”
听道王光渝的恭维,杨白尘那张珠圆玉润的俏脸上顿时浮起了一层难掩的笑意,她轻轻挥挥手,谦虚道:
“那个不能强求的,我们家老左一直都说,他看重的是文学教化人心的作用,得不得奖并不重要。”
杨白尘虽然这么说,但眼神 和动作中流露的意思 ,却并不如她话中所说的那么淡泊。
王光渝是个七窍玲珑的人,他很快就找到了杨白尘的性格喜好,专门挑她喜欢的话题方向说,时不时捧一捧左予求的文学成就,时不时拍一拍杨白尘的音乐造诣,他口齿灵活、姿态柔软,很快就让杨白尘眉开眼笑,偶尔几句恰到好处的幽默,又逗得杨白尘开颐露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