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内旧房新建,几乎没什么可能。
唯一的突破店,或许在小叔、小婶身上。
要不然,不在老房子上旧房改造,爷爷奶奶说什么也不会搬地方。
再者,即便无法修正到旧房改造这一步,也不能让老房子里没人。
上一次,就是因为没有人在家照看,爷爷午睡起床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血压升高,摔倒了也没有人发现,以至于回天无力,在那木门上徒留下几道深深的抓痕。
周安安清楚地记得,自己大四那年从学校连夜坐车回来,看着重症病床上插满了管子的爷爷,哭着看医生撤掉设备。
那时候,无法睁开双眼的爷爷两行落泪,无力地撒手西去。
每每想到这件事,周安安都有些无法释怀。
这辈子,周安安绝对不能让事件重演。
“妈,小婶的店铺升过等级了吗?”
在老妈洗完碗放进消毒柜的时候,周安安问了一句。
“还没呢,你小婶舍不得那个钱。”
“......”
吃饱饭自然要消消食,周安安散步到大明堂,随意地来到了小叔家。
正巧,收工回来的小叔也在家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