拒着他对许柏廉做出最后一击。
哪怕同样是直觉告诉他,此时的许柏廉正处于前所未有的虚弱状态,他与寄生种的关系已经若即若离,宿主本体更是被禁魔之血污染,一路腐蚀到了魔器核心,这样的对手几乎没有什么抵抗能力,只要随手一矛就能彻底结束他的性命……
但是,白骁还是在关键时刻收回了手中的骨矛。
四面八方的光矛吞噬了他,理所当然没有任何效果,而白骁也没有趁势反击,只是冷眼注视着藏身在扭曲虚空中的对手。
尽管虚界中的一切都被扭曲,但白骁依然牢牢锁定着对手,他只是引而不发,却始终将自己的威慑力投注在对手身上。
不出所料,许柏廉很快就变得更加焦躁起来。
与心理战无关,仿佛就算没有白骁的那番话,他也在迫不及待地想要结束这场战斗。
许柏廉这一次没有再用华而不实的魔能爆发,他伸手按住已经被禁魔之血污染的魔器核心,手指聚拢,那拥有实体,如心脏一般跳动的器官就倏地消失了。沾染在魔器上的禁魔之血则失去约束地滴落下去。
自毁魔器!?
白骁看得瞳孔一缩,这等壮举,在图书馆的教科书里都不多见——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