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道怎么,男男又变回了小时候,我拉着她好像是要去哪——拉着她的人和我一模一样,是我又不是我,我是跟在她们身后看着的,她们越走越快……”
“是不是路上看到了她姥爷?”
“对对对!”
“男男想去和姥爷打个招呼,可是和你一模一样的人脚步不停,孩子摔了一跤,书包带……”
“缠住了脖子!”
“天啊,这还是梦吗?”
仿佛那是冥冥之中的一种暗示,暗示自己在另一个时空之中发生的事情。
“老公,我好后怕,万一男男要是真的……我可怎么活啊……”女人呜呜地又哭了起来。
“你说……是不是我们把她逼得太紧了?”
就像用书包带勒住了孩子的脖子。
一墙之隔,宫忘忘几乎也在同一时间惊醒。两个房间的阳台是连通的,而夏天晚上又开着窗户,所以另一个房间母亲的哭声,忘忘刚好听得见。
孩子躺在床上,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,说什么也睡不着了。
三楼的另一头的房间里,躺在床上的白长生略显疲惫,经过这一番试炼,同时进入三人的梦境,并且利用彼此间的思维来构建不同的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