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拨叫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。”
听老白搞怪,钱大少又笑了。
什么都没了,好歹,还剩下一个朋友。
“其实我也不太想啊,你以为我愿意和你这个穷光蛋做朋友吗?”老白奚落道,“我还是比较喜欢和土豪做朋友的!”
这次钱诚都不扔花生皮了,嘬了一口烟,吐出一腔飘飘渺渺的感慨。低头看那瓶老村长,两人喝已经下去了一半,钱大少苦笑一声:“酒喝了,我能哭了吗?”
老白不抬头,夹了一片猪耳朵,放在嘴里咯吱吱地嚼,之后自己抿了一口小酒,不在意地道“哭吧。”
钱诚酝酿了半天,“操,哭不出来。”
“那就再喝!”
朋友可能只有这么一点点作用,在这时候陪你吃吃喝喝,把话说出来,或许就不那么难过了。
其实,在这种时候,还愿意陪你喝酒的人并不多。
“我记得,上次从苏家出来,你妈给你打电话,你不是去澳洲了吗?吃海鲜花的了这么多钱?”
钱大少喃喃道:“其实在那时候,公司就已经出事了,我妈让我去澳洲,不是让我去度假谈生意,而是去避难。”
老白微微皱眉,避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