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天,等把碗里的饭全都吃完了,这才抬起头问:“爹,那启生还能回来吗?他还欠我四个弹珠呢。”
听这话朱宏发愣了一下,然后微微皱眉:“许是……见不到了吧?”
孩子听到这话,神 色黯淡了下来。
……
晚上,小屋里,孩子已经睡着了。那边大屋朱宏发,云秀夫妇脱衣服也上了床,女人不小心碰了男人一下,把男人疼的一咧嘴。
“怎么样?还疼啊?”
在软肋那里的一块淤青,是被后来的那个年轻小子打的,人家手指头轻轻一点,朱宏发就疼的站不起来。倒不是他怂,村里那些小伙子,比他年轻好些的也禁不住人家一下,显然人家是练过的。
“没的事,疼两天就好了。”
女人不放心,撩起男人的衬衣,看了看,也看不出什么来。
“我拿酒给你擦擦?”
男人犹豫了一下,“好。”
女人又从被窝里起来,找来个青瓷碗,扣到桌面上,高度数的老烧酒在碗底倒那么一碗底,拿盒火柴,刺啦一下划着了,待火苗大了,这才缓缓靠近烧酒,等了一会儿,碗底中的酒才燃烧了起来,泛起淡淡的蓝色火苗。
火还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