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，瞎猜是没办法猜出来的，所以陈泽辛依旧回答：“不知道，师傅也没跟我说过。”
“你一般是怎么喝的呢？”
“我没喝过。”
“.…..”
呃，没受过伤当然不用喝药，这没毛病呀？
汪书恒露出微微尴尬的表情，不过很快便恢复过来，又问道：“我再问个问题，你师傅制作这一瓶药的效率高不高呢？”
效率啊？
如果按照之前锤鬼怪的爆率来看，基本上杀一两只就会出一瓶小的，如果有成批的鬼怪来送，那一天怎么也能产出个几百瓶小药水，但要是没有野怪刷，药水的产出率就是零鸭蛋。
两种极端，无法定位。
所以，陈泽辛只好又说：“这我还是不知道，因为我没见过我师父炼药。”
汪书恒挑眉道：“他没跟你说过吗？”
“没有，这两瓶药是他前不久送我的，就告诉了我这药的大概效果，其他事都没跟我说，而我一直没用过这两瓶药。”陈泽辛说着说着就把前面的借口串到了一起，堪称一波天衣无缝的小解释，让人生不出任何的怀疑。
即使有怀疑，你也没证据，还不是我想怎么吹就怎么吹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