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楚院士看了一本正经的钟院士，好奇地问道：“如果失败了怎么办？你有没有做好失败的打算？总不能无条件信任吧？”
“失败？”
“失败的话...就重来，不过我相信徐茫教授的能力，根据以往的经验，成功的概率非常大。”钟院士认真地说道：“不要以为徐茫教授只是花了这么几天的时间，这背后的辛酸谁能知道呢？”
“是啊！”
“背后的辛酸谁能懂，所有人看到的只是他成功的一面，却没有想到成功是靠着多大的努力换取到的。”楚院士无奈地说道：“我觉得光是几张徐茫教授的工作照片还不够，最好有一段他专门的纪录片，拍一下他平时的工作样子。”
“...”
“别别别！”钟院士一脸紧张地拒绝了，严肃地说道：“他...他其实不是你想象的那样，我和他接触过一次，他一个...一个你接触后就不想再接触的人，我所说的辛酸只是随便说一下，你别太认真。”
楚院士：？？？
这...
这听起来感觉很奇怪！
似乎徐茫并不是那种...大家想象的人，他...究竟是什么样的人？
“咳咳！”
“那...徐茫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