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理解这篇论文，估摸着在全世界上范围内都是极少数的存在，如果没有人可以理解的话，这等于白白努力。
思考了很久，
最终迫于无奈，还是给史密斯教授打了电话。
“喂？”
“史密斯教授？”徐茫笑呵呵地说道：“身体怎么样？”
“...”
“徐茫...能不能改一下你的开场白？”史密斯无奈地说道：“你讲这话的语气，总感觉是在诅咒我，你是恨不得让我早逝，整天问我身体怎么样，我身体当然好的不得了。”
“呵呵...”
“身体健不健康...这谁都说不准。”徐茫笑道：“算了...史密斯教授，我还没有感谢你在直播上，为我出头呢...实在太感谢了。”
“你的感谢有些廉价。”史密斯教授苦笑道：“我可是顶着多大的压力维护你，仅仅只是一声感谢？”
徐茫思考了一下，贱兮兮地说道：“那就不感谢了，直接收回刚才的话。”
话落，
话风一转。
“我已经完成了波顿的研究内容，但是...我害怕没有几个人看得懂，到时候让我心寒。”徐茫叹了口气：“我现在特别犹豫，究竟该不该发表这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