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递过了抽吸设备,滋滋滋的抽血声又一次响起,测量患者失血量的量筒已经超过760cc了,这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。
“蚊式止血钳。”
止血钳?
止血钳不是在你手上了?
米尔愣了,麻木的神 经让她下意识将‘止血钳’当做了‘抽吸设备’,可就在两秒后,她猛地反应过来:“您,您是要止血钳?”
“对,动作快!”
米尔慌乱的从器械托盘上找到了东西,交给了周一生。
只见周一生一只手拨开了腹腔组织后,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将蚊式止血钳探入了网膜,整个动作的小心程度无法形容,因为再没有比手术操作更精细的形容方式。
就在五秒后……
持续低头状态整整三十八分钟的周一生,抬起了头,深深吸了一口气,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。
米尔好像在他脸上看到了笑容,但她又非常肯定,周医生的嘴角没有翘起,而是在眼神 中映射的心灵上的喜悦。
米尔颤声道:“您成功了?”
周一生的一只手还在患者的腹腔内,但目光早已落在了患者的血压上,并未给出回答,但他回头时,视界上的系统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