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过皇袍,深入血肉,将秦昌的肩膀抓出血来。
“你起来,你起来告诉我,我秦世哪一点不如他秦天?为什么你如此偏心,为什么?!”
这句话,秦世几乎是咆哮着说出来的,只是,在他双眼深处,此刻除了疯狂之外,还有一丝自嘲一般的苦涩。
随即,他的声音弱了下来。
“从小到大,我都尽量做好一切,我都想表现给父王您看。可是呢,您的眼中,只有秦天,秦天,秦天。”
“记得我五岁的时候,太傅贾义教我作诗,我写诗一首,满心欢喜的去御花园想要给您看。可是,您只是随意瞥了一眼,便是扔在一旁,笑着夸他三岁的秦天已经能够写自己的名字了。”
“您知道吗?从那个时候开始,我就开始恨您了。我发誓,总有一天,我秦世要做一件让您不再轻视我的事情。”
说到这里,秦世再度抬头,微微一笑。
这笑容,堪比恶魔。
“而今天,我做到了。我幽禁了您,让王逸臣废了您全身经脉,就是再等现在,让您眼睁睁的看着最喜欢的儿子,您最疼爱的秦天,败在我的手下。”
“您不是一直想见他么?现在,你们就好好待在一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