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谁?”
“呵呵,是这样吗?”白衣青年冷笑了一声,将目光望向身后的一名弟子,正是刚才报信之人。
“大师兄,莫听此贼子胡言,他说来我衡山派报信,罗师兄询问了两句他便大打出手,还说了些…有辱师门的话,师兄气他不过,所以这才出手的。”那名弟子说着作出一副委屈的模样,衡山派众人闻言看向陈元的眼神越发难看。
“呵呵,有此心术不正的弟子,你们衡山派离落败也不远了。”陈元不愿过多解释,冷冰冰的说一句。
“且不管事实如果,这是我衡山派的事,轮不到外人多言,不过今日我等来是为了向公子讨教讨教我那罗师弟性命之事。”白衣青年隐晦的瞪了那师弟一眼,义正言辞道。
宗门相护,且不说此事谁对谁错,在外人面前绝对不会内讧,这便是这些名门正派的规则。
“真气九转,你们衡山派倒是看得起我。”陈元知道自己多说无益,望着白衣青年,这群衡山派弟子中以他的修为最高。
“你自废修为,随我上山吧。”白衣青年自然也能看出陈元不过真气八转的修为,自傲道。
身为衡山派大弟子,真气九转的他有这个自傲的本钱,在湖州,衡山派便是天,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