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老者的示意下，冰蝶往前迈了一步，老者随即皱着眉头，拍击了几下冰蝶的肩头。
“咦？”
在拍击多个部位后，老者脸上的惊讶之色越来越浓厚，他难以置信地盯着冰蝶，说不出话来。
姜离一挑眉头，开口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老者瞪大了眼睛，扭过头看着姜离，难以置信地摇头喃喃：“奇才、奇才啊！……老夫从来没见过有如此完美资质的人！”
老者似乎不想让姜离感受到他的喜悦，眼中的狂喜一闪而过后，他的表情又再次变得平静，整个人努力地表现出一副并不惊讶的样子。
回忆着老者刚才的低声惊叹，姜离先是一愣，随后欣慰一笑。
看来，冰蝶学武这件事应该不是问题了，见老者这么惊讶，收徒这件事应该是板上钉钉了……
然而，事情却好像并没有这么顺利。
……
“老先生，你真的要这样吗？”
姜离苦笑一声，看着摆好攻击架势的老者有些无奈。
聊着聊着，老者便提出跟姜离打一架的要求。
“出手吧！既然他肯推荐你来，那么说明你定是一身正气……来，如果你的武功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