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收在眼里,也发现了这位大人物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关心民生疾苦的念头。妖怪攻城,死多少人,他的内心似乎都不会起任何波澜。
此事讲完,阁楼内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。
二人静静地喝着酒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……
与此同时,肯得机的家中。
院子里,各种练武器械摆放在四周,冰蝶跟小男孩站在院子中央一动不动,等待着老者的到来。
肯得机在昨晚便向冰蝶强调,早上要跟小男孩一样,老老实实地站在院子里等待,不能到处乱跑。按肯得机的话说,就是“这叫纪律”!
而站了好几炷香的时间后,小男孩就有些站不住了。
他打了个哈欠,睡眼惺忪,偏过头跟冰蝶搭起了话:“冰蝶啊,为什么你姓冰,而你的哥哥却姓姜呢?”
冰蝶在原地站得直直地,表情凝重,一言不发。
看着冰蝶这副严阵以待的样子,小男孩摇了摇头,笑道:“你那么紧张干嘛,咱们不听话,爷爷又不会把咱俩打一顿……大概学个一周才能学会吗?”
一上午,他才刚刚记下来这套步法的要领,而冰蝶,却是已经达到了这套步法的最高境界——步履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