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似的场面依旧在不同的地方上演。
孙红军刚一回到家,就觉得气氛很是不对劲,家里格外的寂静,简直就是死寂。
如不是家里还亮着灯,孙红军几乎都会怀疑家里有没有人。
刚将自家的房门推开,孙红军就看到了低声抽泣的母亲,还有垂头抽烟的父亲,沉闷的气氛让人的心里莫名的发堵。
或许是孙红军开门的声音惊醒了父母,只见她的母亲掩饰般在脸上胡乱抹了两把,然后强颜欢笑道:“小军回来了,你先坐一会儿,妈马上就给你做饭去。”
待到母亲的身影从视线范围内离开后,孙红军才来到父亲身前问道:“爸,你和我妈怎么了?”
“……”
片刻的沉闷过后,孙红军的爸爸才用沙哑的嗓音回道:“小军,你不是孩子了,家里有事就不瞒你了,这期的下岗名额中有我!”
那低沉的嗓音中透出浓浓的绝望!
没有经过那个年代的人,可能永远也无法理解“下岗”这个词给当时的职工带来多大的痛楚。
“绝望”这两个字,对有些下岗职工来说绝不是一个形容词。
好多人自打懂事起,就以进入父母的工厂为毕生志向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