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自己的邀月私塾的面子、里子才算是完全的丢光了。
可是他也是心中怕怕。
万一刘洪洲真的做出来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,绝对会让邀月私塾脱不了干系。
到时候一传。
这就是邀月私塾出来的学生…邀月私塾的名声,刹那就会毁了。
到时候,谁还敢把童生送到这误人子弟的邀月私塾中去读书?
魏学政、马如龙等人坐了下来。
挥了挥手,“起来吧,好生教导,可不能让这样一个读书人误入歧途。”
既然刘洪洲不愿意说,作为学政、县令,自然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刘洪洲开口。
毕竟,现在的刘洪洲还是个童生,恶行未彰,不可但凭臆断定罪。
但是不喜之意,却是流于言表。
甚至当场说出来,刘洪洲的仕途断绝这样的话来,却是断绝了刘洪洲踏上科举之路的希望。
刘洪洲想要再次读书,参加科考,除非有一天交州府的学政换人。
不然的话,刘洪洲再无出头之日。
看着甄建仁战战兢兢,满头虚汗的样子,朝阳私塾的夫子周作人却是暗暗的捏了一把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