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们手头只有匕首和工兵铲作武器,近身搏斗难免会被这些家伙咬中。乘着枪里还有子弹,多杀几头震慑一番,让这些家伙同类相残。”
然而沈耘怎么可能轻易被三连长说动,因为就在刚才,他忽然注意到,这些狼发动攻击,是接收到一个信号的。而沈耘现在能够记住的,只有那个最先出声的,以及最先冲出来的。
到底是哪个,沈耘没有把握。然而既然如此,那就两个都收拾了:“老三,你先过去,我这里发现了一个目标,但不是太确认。我开一枪,若是狼群继续冲过来,那我会随即过去跟你一起。相信我的话,现在就过去。”
二十米的距离只够沈耘打出一颗子弹。
现在到了赌的时候。
三连长看了沈耘一眼,点点头,没有说话。他选择相信沈耘一次。
而沈耘此时手心里满满的都是粘稠的汗液,紧张,实在太紧张了。他这会儿瞄准的是那只率先嚎叫的狼,在他心里,嚎叫就代表着发号施令。依照经验,沈耘估算着它的运动速度以及下一瞬间的位置,黝黑的枪支“砰”一声,枪口微微上扬,一颗金灿灿的弹头飞速射出。
不过眨眼的功夫,那头狼便狠狠跌落在地上,再也爬不起来。它的颅骨已经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