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六点。
阳光已经携带者高温,将整个校园照亮。南五舍三楼的楼道里,所有人自发地穿好作训服出门。短短三四天时间,所有人都回到原本该有的状态。
半小时的体能训练并不算多么累人,最为主要的,是接下来六点半开始,带着学生进行二十分钟的晨跑。关于这一点,其实和叠被子一样,说起来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,只是希望学生们能借此养成良好的早起习惯。
显然学生们对于早起并不是很能适应,集合的时候,沈耘分明看到好些人睡眼朦胧。
这种事情,如果发生在军营里,肯定捞得到二十个俯卧撑。不过面前这些毕竟是学生,沈耘也只能睁一眼闭一眼了。反正,等呆会儿跑步的时候他们就没法张开了。
跑步是沉闷的。
教官的口令,学生的嬉闹,嘹亮的哨音,杂乱的步伐。久在军营的沈耘忽然就升起一种烦闷的感觉。那是一种近似强迫症的心理状况,迫不及待地要将所有的情景与声音都编排成富有韵律,富有节奏的场面。
或许,这便是他们身上承担的责任。
六点五十分,教官和辅导员先后做了点评,学生们就三两个一群作鸟兽散。
看着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