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就没有专门再去联系外语院的胡老师核实。”
看到照片的时候,王干事就愣了一下。当沈耘说出名字的时候,王干事忽然从兜里掏出一包烟,表情严肃地取出一根点上,随即将烟盒扔到了沈耘面前。
狠狠地吸了两口,这才带着几分恨其不争,破口大骂:“他niang的这算什么事。这个混账东西,平时就喜欢露脸出风头,多次告诫就是不听。这回居然捅了这么大娄子。”
沈耘是第一次看到王干事骂人,当然,并不能因为军衔高,骂人的时候素质也高。军中盛传的那些不着调的词汇此时在王干事嘴里,一个接着一个往外蹦。但沈耘明白,王干事内心的惋惜大过愤怒。
等骂完了,王干事这才看着沈耘问道:“那个混蛋人呢?”
“南五舍旁边的操场,跑圈。”
“走,去看看。”王干事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沈耘行事。参加军训的国防生这几天反馈过来的,一直都是沈耘牲口一般的训练。平素也就罢了,到这个时候,王干事真的害怕沈耘一气之下,将战士们给练废了。
每一个国防生,那都是因为部队和国防需要,才从许多志愿参军的学生里头精挑细选出来的。不仅身体素质要好,专业课成绩也要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