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的那点无非就是各个临时连队进行的分列式表演,事后再根据这个,学校搞个名次,发几张象征的荣誉证书。
虽然很多学生对此不在乎,但是沈耘在乎。
早在分列式之前沈耘就严正警告了倭语系的学生们,谁敢掉链子,在军训没有明确通知结束前,他还是有权利进行惩罚。
汇报演出的结果自然不必赘述,一水的齐步和正步转换,说起来到底时间还是太短,所以即便台上那些领导们看得津津有味,不时还象征性地鼓两下掌,但沈耘还是有些惋惜的。
如果这是在新兵连,而军训时间能够更长一些,效果哪里会是这个样子。
出乎沈耘意料的是,当解散了学生们,沈耘带着战士们回到宿舍收拾行李的时候,王干事忽然打电话过来。
“小沈,你们先不要收拾东西。军区来电话了,说接你们的车明天早上十点才来。下午这点时间,可以让战士们和学生们再交流一下感情。人嘛,总是要适当地放松。”
王干事的意思很明显,这是想要给他们这些人留出半天的时间来和熟人道别。然后在这繁华的都市里头,好好逛逛。
对于上级的关爱,沈耘不会拒绝。
但是对战士们,并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