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臣回来了么?欢迎欢迎。”
沈耘和龚指导员相互看了一笑,略带无奈地说道:“教导员,您就别寒碜咱们俩了。”
“寒碜?不寒碜啊。出去一个月,你可是把金陵大学给闹了个底朝天啊。军区两次被你们惊动,不,就在刚才,已经是第三次了。这不,咱们营都跟着脸上有光。”
完全捉摸不到这是不是反语。
沈耘只能挑大头:“教导员,我知道我在金陵事情干的有些出格。这不,回来就准备跟您和营长认错,然后乖乖等候处分么。”
看沈耘一脸的卖惨,程天鑫和宋钺纷纷大笑起来:“你小子还知道自己错了啊。来,说说,你到底错在哪里了?”
这是个相当经典的问句,无数熊孩子倒在了这个问题之下。所以沈耘现在只能选择尴尬地笑笑不说话。
“行了,抬车那个事情,干的有点鲁莽。不过看在冬季比较纯的份上,咱们也不多说什么了。这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。”
程天鑫喝了口水,冲沈耘点点头:“虽然说实话有失身份,但是你小子干的这事儿,我很开心。没有白让你在我的二营呆一年,咱们的有些品质,你还是继承和发扬了嘛。”
“刚才军区也打电话过来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