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才重复了一遍。而就这一遍,让沈耘忘记了因为那一个肌肉一百八十度旋转带来的阵痛。
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,此时笑的跟个傻子一样。
六点半,哪怕唐教员再怎么宽容,但时间不等人,在门外听墙根的八个人还是敲响了房门:“沈耘,该说的也说了,该做的也做了,这会儿该收拾东西上路了。”
一句话让屋内的两人同时臊红了脸。
沈耘打开房门,没好气地将邢荣的背包扔了出来:“你们思想真不纯洁。行了,走吧。”
回到房中,背上背包,手牵着韩玉华走出了房门。
将退房的手续办完了,唐教员带着钱江他们叫了两辆出租,而沈耘则由韩玉华载着。一行十人就此往机场行去。
一对小情侣,在众人的调侃中,依依不舍,却不得不分离。当沈耘在登机口最后看了韩玉华一眼之后,缠绵的视线终究还是随着飞机被隔开。
若有所失的韩玉华在机场坐了好一阵子,直到看着飞机离开地面,这才转身离开。
两个半小时后,九人三辆车,来到了学院的大门口。此时天色已经全黑了,算算时间,就连正常的晚自习都已经下了很久。大门口除了站岗的学员,一片冷冷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