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沈耘,则在此时苦笑着走进了宿舍。
代表啊,这玩意沈耘还真是不太适应。尤其是代表某些人发言,这事儿问过被代表的那些人了吗?
显然沈耘要发表的言论,从一定程度上讲,其实是跟很多学员的心声大相径庭的。
不过在这里,沈耘是根本没法拒绝的。上校亲自来说,那就意味着这就是一项政治任务。做好了,没奖励;做不好,会被罚。
没看到上校还专门提醒他明天中午把发言稿交上去让他审核么,这就说明学院在这方面,还是需要做点冠冕堂皇的事情的。
这么光荣的事情被沈耘演绎的这么苦大仇深,方涵几个人也算是开了眼了。
又是一番调侃之后,沈耘终于拿出稿纸开始动笔。毫无参照的他,只能回想着那个夏天,他站在水木的大礼堂里,听台上那个已经忘了长什么样子的姑娘侃侃而谈的情形。
匆匆的两天过去,六月十二号,阳光明媚,天气晴朗。
鲜艳的横幅在一块大操场的主席台上高高悬挂,上面乳白的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而主席台上,早已摆放好的椅子上,学院的领导们已经落座。
其实毕业典礼这个东西,无论是军校还是地方院校,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