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程雪峰对吧?”
被叫出了自己的名字,程雪峰显得极为惊讶。
原本低了很久的头颅终于再度抬起来,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可思议地看着沈耘:“啊,教导员,您知道我?”
随即,小伙子就重新低下了头颅。
似乎觉得自己的名字被沈耘知道,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情一样。
程雪峰的名字沈耘当然知道,这不仅仅是因为秦军报上来的那几份申请退出训练的报告。
事实上沈耘在前期教授外语的一个半月的时间内,基本上将训练营上下两千多张脸全都和他们的姓名对上了号。
而随着这次讲课,沈耘也着重查看了申请退出的战士们的详细资料。
如今他已经拟好了后天要考试的题目,可谁知道在这个时候,程雪峰主动找了上来。
“我知道,你来肯定和退出报告有关系。”
沈耘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一些。
先前看程雪峰的资料,说他性格特有些腼腆内向,沈耘还觉得都来当兵了,能内向成什么样子。
可现在他算是见识了。
当兵也不是万能的,塑造一个人的性格,是需要一个长时间的过程和某些特别的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