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团长,不是我说,这次搞训练计划的真不是个东西。他是算准了我们要走的路,根本就没有给咱们留一点可以抄近路的机会。”
“本来咱们还能提前个一两小时到达的,可是就在前头三公里的地方,我们都快没力气的时候,他给安排了一个五米高的断崖。”
六连长一个三十出头的汉子,第一次当着这么多首长的面流泪。
“为了攀岩,我两个战士差点就摔断腿,迫不得已,只能绕路。谁知道这一绕,就多花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。我这些战士们,个个脚都要走废了。”
沈耘知道,他哭并不是抱怨这一路的艰辛,而是为自己的战士叫委屈。
陆青沉默了一阵子,左右看了看,战士们这会儿已经脱了鞋,简单消毒之后开始涂抹白药处理伤口。
回过头来,看着六连长,陆青将责任揽了下来:
“我知道你们都受苦了,但是,这次训练是我提出来的,一开始的目的也是我定的。所以,你也不要抱怨出计划的人。”
“如果你觉得委屈,我就只问你一句,你们硬骨头六连这个光荣称号,是怎么来的。”
硬骨头六连,这个名号当然是先烈们用刺刀跟敌人拼命拼出来的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