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来个突然袭击,就这场面,我算是看清楚了,只要有机会,赶紧储备体能。”
华国新冲沈耘他们点了点头。
对于这一点,大家显然都有同感。疲惫的身体催促着,八个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,不多时,这座营房里边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。
与此同时,在营地门口,刚刚沈耘他们受虐的地方,此时四十多人却在重复着之前他们的遭遇。
这些早先被伏击部队追的跟兔子一样的各个军区各个兵种的精英,此时却狼狈地趴在臭水坑里。
沈耘他们睡前的防备没有成为现实。
因为一茬接着一茬的人来到营地,教官们收拾这些人,已经耗费了很多人手。
同样,这也许就是来的早的一批人得到的一点小小的奖励。
沈耘他们不知道的是,这场近似于羞辱式的虐待,一直持续到凌晨四点才堪堪结束。
而当早间五点半,太阳都还没有升起的时候,嘹亮的起床号便响彻了这座集训基地。
好了伤疤忘了痛,或许就是对人的惰性最好的阐释。在这座营地的很多客人身上,这样的惰性同样存在。
起床号响起的时候,很多人还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