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,书虫忽然有些后悔了。本来他是准备早些给队员们提个醒,谁知道居然会成了这个样子。
要是沈耘回来,这群家伙一个个都摆着一副臭脸,那他们半夜守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。
“如果你们当真了解自己的队长,就不应该是这样一副表情。他在当连长的时候,就敢因为自己的战士受辱跟一所高校的高层翻脸。”
“在东南军区当作训参谋的时候,西南军区许下种种优渥的条件,他都没有半点动心。更不要说他在这里,是怎么让你们一个个逐渐成长的。”
“如果他是想要放弃你们,从一开始就不会带着你们出生入死。不要让自私的感情蒙蔽了你们的眼睛。”
书虫的一番呵斥,让本来有些不忿的队员们忽然变得沉默。
沈耘带队的一年里,对于他们每个人的照顾和保护,是他们能够迅速度过最危险的成长期的必要条件。
如果沈耘一开始就放弃这支队伍,哪里会跟长辈一样,对他们的技能和生活都保持着无微不至的关怀。
书虫没有继续说话,只是静静看着所有人,等着他们自己将这件事情想清楚。
夜色越来越深。
很快午夜中一道若隐若现的光芒让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