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是吗?是什么让你们充满愤怒?是我罔顾事实吗?又或者,是我这些话,戳中了你们的痛处,揭露了你们的伤疤,道出了你们的本质,撕下了你们的面具?”
沈耘看到,随着他声色俱厉的话语,不少战士和军官已经闭上眼睛,流下了痛苦的泪水。
猛药急攻之后,就要用温补的办法来弥补这种因为尖锐的话语带来的心理上的裂隙。
沈耘从自己的口袋里,掏出了一张叠的非常整齐的纸张。
“来的时候,我已经向政委请示过了。对于这样一个二营,已经到了不下猛药无法医治的程度了。”
“再过一段时间,二营将执行新的训练计划。训练周期,半年;预定目标,成为师里的尖兵部队。训练人员范围,全营从我到普通一兵,所有官兵概莫能外。”
“如果不想让自己成为真正的蛀虫,就做好吃苦受累流血流汗的心理准备。最终考核不合格的,统统给我去团农场养猪。”
“从现在开始,各连队按顺序,前往营部荣誉室参观学习。每个连两小时时间,其余的继续训练。参观结束之后,每个人写一份思想报告,在新的训练计划执行之前上交。各自带回。”
好端端的欢迎仪式被沈耘弄成了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