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发子弹,倏忽穿过了之前一发子弹留下的弹孔,带走了一些靶纸的碎屑。
那旋转着的弹头穿过弹孔的一幕,无情地击碎了端着望远镜的军官们最后残存的一丝侥幸。
白小军说的居然是真的,原本以为这种情况只有在最精英的部队里隔几年才会出现那么一次,谁知道就在自己面前,这样的情况居然重复了六次。
可是接下来似乎还将继续重复,甚至说,打破他们对于射击的认知。
第三发,还是同一个弹孔。
然后,第四发,第五发,沈耘没完没了地持续打击着二营所有人的自信。
这种打击比他口头的侮辱更加狠辣,它是用铁一般的事实告诉二营所有人,他沈耘说的,没有一点错。
现在二营的很多人,就是躺在前辈的功劳簿上不思进取。非但如此,甚至连现实都已经看不清楚,根深蒂固的包袱让他们彻底成了和平兵。
那,他们一直声嘶力竭喊着的为二营的荣誉而战,现在看来,自己是不是还有这样的资格。
在那么一瞬间,所有人忽然感觉,二营的光荣,似乎距离自己,好远,好远。
当沈耘第七发子弹依旧打在第一个弹孔的时候,不争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