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边的男工作人员低头记录了一下时间还有各种细节,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然后,轮到了小男孩儿被采血,女孩儿用消毒棉按着被采血了的手指,还轻声安慰着小男孩:“没事儿,一点儿都不疼,我都没哭。”
女孩儿的弟弟一样有点儿紧张,他把手交给了对方,对方更换了刺针之后,又给他来了那么一下。
程序还是那套程序,最后轮到了孩子的母亲,她也被扎了一下,然后挤出了血样,被记录在文件上。
“您的丈夫是做什么工作的?”如果丈夫,或者家里有人参军,门外是有政府特别发放的参军嘉奖牌匾的。如果没有,那就说明这家没有人参军,所以男工作人员开口随意的问道。
“我的丈夫死了,在去年病死的。”那女人有些难过的开口回答道。
她有一份还算体面的工作,在一家城市公立幼儿园里当老师。她的孩子们也都在正规的学校里享受免费的义务教育,家庭生活虽然不富裕,却也并不算困苦。
当然了,因为家里没有人参军,也没有成年的劳动力,所以这个家庭在街道管理人员的眼中,是一个比较另类的存在。
如今的爱兰希尔,一等家庭门口挂着的,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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