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百多岁的女子?她跟你们有仇吗?”
白奾心里很难受,织女本就血脉不凡,它看出来了,可它呢?半个帮凶?帮那些所谓的棋手,毁了织女?
列御寇握着茶杯的手停顿了一下,许久才道:“有些事,自有缘法。”
自有缘法?
白奾心中冷笑,可它也明白,列御寇既然这么说了,便是不要问了,问了也不会有得到答案:“那么二牛呢?他又会怎么样?”
“不知,一介凡人,沾污天生仙子,可能被伏羲天帝挫骨扬灰,也有可能万劫不复,尽管封神 ,也是属于被禁锢的那批神 。”
列御寇在面对二牛的问题上,倒是比在织女的问题上说出了许多,一介凡人,无需在意,至少,在他眼中,二牛的死活,根本不影响大局。
“那我呢?”白奾心里难受无比,犹如万般苦楚噬心,蛇脑,在隐隐作痛,脖子上的道玉散发出一股股柔和之力,安抚躁动的情绪。
二牛的生死?都可以不顾了,那么自己呢?
自己也参与了,不过是一条蛇妖而已,伏羲天帝如此强悍,自己帮助二牛娶了他女儿,那么?自己又算什么?又会落得什么下场?
列御寇没有回答,直至白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