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的挺快的吗，你们都懂了？”
白奾看着牛头马面看书跟吃饭似的，看的很快，牛头稍微慢点，毕竟刚刚认识字，马面就很快了，那竹简一卷一卷的外后挪。
“没懂，但记住了。”
马面刚刚推开一卷竹简，又拿起一卷，回了白奾一句，又继续沉沦入书的浩瀚海洋中。
不一会，牛头也将面前的竹简挪开，拿起一卷，喃喃道：“都是不识字惹的祸。”
“······”
白奾看着牛头马面的学习效率，仙人就是仙人，即使不识字的牛头，认识字之后那学习速度也是快的吓人。
“少见多怪，诞生元神 ，过目不忘都不是什么难事，不就是看个书吗，又没让他们去悟去懂。”
朱孝玉看着白奾疑惑的面容笑道，对于牛头马面的学习速度，他一点都没觉得意外，反而觉得慢了。
“想我整理散落四方的符道典籍，百年整理，参悟，看典籍不难，难的是参悟，你别看现在他们看的快，记住了，但等到他们参悟的时候，有的是苦难去受。”
朱孝玉又说了一句，坐在凉亭上面靠着木头，喝着小酒，简直不要太惬意了，这小日子，简直太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