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,师傅的事就是我的,所以就来找他们,没找到你母亲,但你父亲人尽皆知,根据师傅所说的,眉骨圆起、壮冠虬髯、帝王之相,不难确定”
“本想着当年一碗清汤面,保他三年大难不死,谁成想他身边有个人,功夫还不弱,是几十年的练家子,我的心尽到了就够了,准备走的时候,让我来这里保你,总之都是还情,就来了…”
他说的轻松,尚扬听得并不轻松。
手中已经暗暗攥起拳头,内心又在风起云涌。
“你父亲人尽皆知”
“眉骨圆起、壮冠虬髯、帝王之相”
“师傅走了之后来报恩”
为什么人尽皆知,偏偏自己不知道?
为什么他能让人来,而自己从未出现过?
他可以不认自己,自己也可以不认他,但为他生孩子,受了二十几年罪的赵素仙呢?眼睁睁看着一个黄花大闺女饱受风雨摧残、受家人凌辱,变成今天这样,却装作视而不见?
李龙也知道他心里变化,没出声,有些话能说、有些话最好不说、有些故事需要自己发掘,通过外人之口毫无意义。
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是他的行事准则,却不是所有问题基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