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。
只能在心里愤怒着。
“不可以么？”
何冰又紧逼一句。
所有人眼睛都看向尚扬身影上，他的一句话，极有可能影响整个公司未来的命运。
“可以，你是领导！”
人在屋檐下，不得不低头，在拼了命换来的二百三十万面前，说两句软话无可厚非，深吸一口气道：“不过，我喜欢把凡事说个明白，只要你能给我任何恰当理由，不要说是道歉，就是跪下也并无不可，但是…我究竟哪错了！”
声若惊雷，如秋日的闷雷。
这个声音让所有人心头一震，开始说的还算低姿态，有把事情压下去的架势，可后来的一句，无非是推翻了所有，尤其是说话的语气，丝毫没有落入下风的架势。
“尚扬，你要知道你是在谁面前咆哮！”
何冰听到尚扬的话，顿时变得面红耳赤，叔叔可是整个家族的，尚扬手指尖都在颤抖，并不是无法弯腰，而是实在无法咽下这口气，凭什么是自己做错了？
是这个小瘪犊子在设计我，阴谋被我化解，最后反倒是我给他道歉？
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？
李念心有不甘，但在某些层面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