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在极限的边缘游走,张一飞需要在刀尖上跳舞。
但是科塞尔同样很理智,至少他知道体能的极限是在哪里,两天一夜四场比赛已经很考验车手体能,张一飞居然还跑了五个小时练习赛,他对自己身体素质就这么自信吗?
面对科塞尔的愤怒,张一飞只是沉默以对,确实这种疯狂的模拟训练,不是一种理智的行为。
昨天他跟科塞尔还在这里说要冷静,而自己却依然这么做了,自然是无言以对。
看到张一飞没有说话,科塞尔盯着张一飞的眼睛,从眼神中他没有看到任何的躲闪跟逃避,而是无比的坚定。
这不是一个心虚、犯错的人应该有的眼神,是有什么东西超越了张一飞的理智,甚至是让他去挑战自己的体能极限。
“先检修赛车吧,准备下午的排位赛,你跟我进来。”
科塞尔没有在车库继续说下去,毕竟车手也是要面子的,当着全体车组成员的面说太多,哪怕双方是亦师亦友的关系,也不太好。
维修团队开始检修赛车,而车队策略组成员回到了控制台。
“你心里面还是不服气赛道上的嘲笑,以及印地车手的轻视对吗?”
“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