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能怎么样?当初你不是说舔狗一无所有,现在却让我去争取?”
依然是苦笑无奈的语气,王眼镜都不知道自己拿什么去争取。
“拿你当备胎吊着,那才叫舔狗,但是我从陆晓曼的眼神 中,能感觉出来她没这个想法。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,张一飞的脑海中,想到的却是三年前的那个除夕夜。
当时王眼镜开着那辆修好的破捷达王,载着自己去接陆晓曼,面对调侃“电灯泡”的时候,两个人害羞的样子。
那个时候只有单纯的爱恋跟青春的美好,也是最真实的情感。舔狗当然不能当,但是很多时候并不意味着,不再去努力追逐自己的幸福。
“我连当初答应你考个汽车专业都做不到,又能改变什么?一飞,我们都是成年人了。”
王眼镜这句话,无疑是告诉张一飞,不要抱着那种幼稚的幻想,改变不了什么。
不过这时候,张一飞反倒是笑了出来,王眼镜这家伙可能是不了解自己经历了什么,所以才说出这种屈服现实的言论。
如果自己当初选择屈服跪下的话,就没有站在f1最高领奖台上,享受着全场欢呼的车手飞!
“别人我不知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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