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有大量,我刚才都是在打胡乱说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那个……小兄弟,那个刚才的事实在是老鲁我对不住了,那个……这个,我刚才实在是喝酒喝多了,没注意,实在是没注意。”鲁屠夫转过身来搓了搓手,蒲扇般的大手不知道该放哪儿,只能干笑。
“没事儿,都是无心之失。”听到这声道歉,季长安心里的气也消了些,站直了,手松开了木盆。
他还以为这人是来挑衅的呢,假如真是那样,那他就给他糊一盆子去,接着立马开溜!
至于陈听涛,那就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了。
“刚才说实话实在对不住,完全是我喝多了。”
鲁屠夫抓耳挠腮,摸摸头皮,抬头看了一眼夜空,突然想到了什么,惊呼一声:“遭,这么晚了,回去后家里的母夜叉又要急了!”
季长安没太在意他说的话,摆了摆手,脸上云淡风轻,表示他其实是一个大度的人。
反正也不是自己的鞋子,他不心疼。
“那个,季小兄弟,这是我的歉意,家中还有急事,我就先回去了!”
鲁屠夫有些肉疼的从自己的麻袋中拿出一根毛绒绒的东西来,放在季长安眼前,一转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