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千纸鹤已经破到连自带的灵力护罩都没了。
而且,季长安一直飞得很低。
最多两层楼高。
原因很简单,这样低的高度,他就算掉下去,至少也摔不死。
在经历了这样一次心惊胆战的纸鹤之行后,季长安是真的再也不想体会到贫穷的滋味了。
无论在哪个世界,贫穷就是最大的原罪。
“哥,你……你这是怎么了?”
季长乐一脸讶然的看着季长安凌乱如鸡窝的头发,嘴巴大的都能塞上鸡蛋了。
据她所知,季长安一向是极爱干净的。
事实上,不仅是头发,季长安的衣服也有些脏,领口旁似乎还有几片叶子。
季长安满脸沧桑,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。
他摆了摆手,语气沉重:“好了,别说了,走,早点热饭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