笛曲还有多少特色可言?
完犊子了。
安安到了大场面,看着殿中肃穆的各族人马,也很是忐忑地拉着秦弈的袖子:“先、先生,行、行不行?”
秦弈切齿:“男人不能说不行!”
正扯淡呢,一道如龙似蛇的身影突兀地闪现在王座之上,然后跟一坨那啥似的盘坐在上面。
那一刹那秦弈还以为见到了夜翎。
仔细一看不对,这是……龙首,胖乎乎的蛇身盘着……
周围已经拜倒了一片:“参见大大王!”
大大王……这就是囚牛。
原来囚牛不是牛啊?明明是个蛇身为啥叫囚牛?秦弈忍不住摸着下巴,莫非这指的其实是牛子?
他发散思维,其实是在回避一个问题。
别人都跪了,包括安安。
可他不想跪。
这一辈子……没跪过人,从来没有。
连初出茅庐时,面见青君的父王,都没有跪。时至今日更是从来没有跪过,心中知道这种时候大家都跪,自己站着会很醒目很另类,可膝盖挺直,怎么也弯不下去。
实在太醒目了,只在刹那间,殿中所有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