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,紧得都快绷直了。
在乎到了骨子里。
是了,也有一种不争,是因为太在乎。
或许因为她居云岫是秦弈的师姐?这位羽人不敢反击,怕这算犯上,怕秦弈不快。
她只敢自辩,就算一肚子不服,都不敢反击一个字。
这是骄傲的羽人?
羽裳被看得目光有些躲闪。她感觉被面前这位气质优雅的姐姐看了个通透。
她这次真的心虚得很,狗子看得没错,她这次远远比不上婚礼之时,婚礼被人捣乱,一肚子火是很正常的。
而这次羽裳的心态不一样,别说她自己,连举族都快被秦弈征服了。秦弈含冤受屈的情况下毫不在意地救了举族生命之本,这胸襟这功绩,全体羽人服膺得很,跪得心甘情愿。羽裳知道连母亲都很服秦弈,都说过“他要的话,我们羽人尽量满足”。
她没有底气管秦弈有什么女人,说来即使秦弈要把她当个小妾甚至奴仆,她都愿意认账。
只是有人竞争之时,无论是安安还是别人,她下意识地护食,如同一只小母鸡,一副撕遍天下狐狸精的模样。
只因太在乎。
男人的女人越多,流连在她身上的目光就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