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弈呆呆地问居云岫:“清茶已经伸手搅搅就可以了?以前还要整个泡茶壶……”
居云岫微微一笑:“既然你来此就考虑建木叶子的事了,我在这里已经住了两三个月,又岂能没动作?清茶血脉早就换了。”
“那她怎么还那么小?”
“换了血脉还得成长啊。”
秦弈想起了夜翎。一百年一岁吗?
“那……清茶现在的寿算呢?”
“若你我不再长进,很可能她比你我还活得久,须知这是建木。”
“那她的修行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居云岫叹了口气:“因为我觉得她脑子没怎么长……”
秦弈感动莫名:“好事,好事,脑子就这样最可爱了。”
居云岫失笑:“你的乐趣真是与众不同。”
说着美目瞥过羽裳,好像在说怎么就喜欢憨的。
羽裳柳眉一挑,似是想开撕,却又生生忍住了。秦弈看她那模样着实有点受气的小媳妇既视感,这怎么变成婆媳关系了?
其实这个“婆媳”关系,是有一个现成的纽带融成一体的。
秦弈听了听外面大殿,依然丝竹声声,音乐会尚未结束。他压低了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