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在那间核心房间内,面对着窥视法阵传来的影像,齐虎成和他的师伯桂不决,正在对着房间里的那尊飞镖铁人大声叫骂。
“该死的。什么破烂玩意儿?怎么就能在飞镖快要射中那小子时再收回去呢?虎成,你说说,这到底怎么回事儿?是不是你们平常对这铁人缺少维护啊?”桂不决气得不轻,骂完铁人,又质问自己的师侄。
“师伯,铁人一直都有专人定期维护,而且这些铁人都是我叫人专门挑出来的,性能特别优良的啊。谁知道竟就出现了这种情况了呢?”齐虎成被师伯一问,有些着急地又是搓手,又是挠头地解释道。
“下一个。虎成,下一个铁人,绝不能再出现这种情况了。若是再出现这种情况,我可要怀疑你对家主的忠诚了。”桂不决脸色铁青地说。
“唉,师伯,真不赖我。我对家主可是一片忠心哪。所以,您放心,下一个,我保证绝对不会再出现任何闪失了。”
齐虎成听了他师伯的话,心里一抽抽。他唯恐他师伯会到欧阳家的家主那里去打自己的小报告,赶紧拍着胸脯跟他下了保证。
“好啦,别解释了,赶快布置下一个铁人吧。解决了姓王的小子,什么都不用说,家主自然知道你的忠诚。而你在五极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