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果不其然,阳晓宇话音未落,冷泠弦充满愤怒和厌恶的声音就响了起来:“阳师兄,你怎么还这样信口开河,胡说八道?刚才在来的路上,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?武大哥不是你说的那种人。任谁也不会相信,他一个外乡人,能够命令得动苏一哥那种有些名头的贼人的。什么合谋,什么苦肉计,你这纯粹是瞎编乱造,含血喷人啊。说好听了,你这是发癔症,说难听了,你这是毁谤,是不讲仁义道德,是……”
“好啦好啦,弦儿,你阳师兄大概是中毒太深,伤到脑筋了,才会胡言乱语的,你不必跟他生气。至于小武,为娘相信他或许耍了一些小心眼儿,但那也是为生活所迫。毕竟,他一个外乡人,在咱们圣境中生活不易,为急于找个靠山,动点儿小心思也是可以理解的。”
或许是怕冷泠弦过于激愤,向阳晓宇说出更难听的话,伤到他们两人以及冷月宫和炽日教两教之间的和气。
冷泠弦的母亲,及时打断了她的话。并,安慰了她,肯定了“武星”的为人。
只是,她虽然这样说了,因为被阳晓宇勾起了真火,冷泠弦还是无法消气。
她撅着小嘴儿,眼睛狠狠地瞪着阳晓宇,似乎还想再训斥他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