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急了。
但对他的这份关切和焦急,文德的女儿却是不怎么在意。只见她满不在乎地对着自己父亲回答道:“雕像是我做的,我当然要出来了。至于您说我给你闯祸了,那我就不明白了。我不过是认认真真地给摄政王殿下做了一个雕像而已,怎么会有祸事?”
见她装没事人,文德马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,小声儿说:“你说呢?你说你啊,做雕像就做雕像吧,干嘛还要改变摄政王的形象呢?他明明是事没有蝠翼的,你干嘛给殿下安上了一对蝠翼啊?这不是在嘲笑摄政王殿下并非我血族人吗?所以啊,你赶紧给人家认个错儿,就说你一时大意,忘了他是没蝠翼的了,求他原谅你的无心之过,省的他一怒一下治你的罪。听见没?”
“什么无心之过,我就是故意给他安的翅膀。我就是想告诉他,这里是血族的地方,他不过就是个外族人,根本不够资格在那里对我们指手画脚发号施令的。更不要说,现在还推行什么削弱我们这些血族家族的事情了。他凭什么那么做?我们可是正经八百地血族老家族啊。他一个外族人,他不尊重我们就罢了,怎么还敢向我们动手呢?”文德的女儿根本就不听他劝。听了他的话,立刻以一副无所畏惧地样子冲他讲出一番道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