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眼。
1000万？
方晴：“我姐姐对我非常看重，就是能笑着把我尸体烧了的那种看重，舍不得害我，就精心借助他人之手害我的那种看重，所以，你救了我两次，姐姐说这一千万都不足以表达谢意。”
林泉捏着支票，愣了好一会。
半晌后才道：“你确定这特么是谢意？而没有含着某种咬牙切齿的情绪？”
方晴摇头：“我姐姐真的感谢你。”
林泉脑子有点蒙，默默收起支票。
方晴：“你要走了吗？”
林泉点点头。
方晴眼中闪过一抹不舍，“祝你一路顺风！”
林泉：“你不回南市？”
方晴：“我姐姐让我往后两个月不要出门。”
林泉终于品出了不对劲：“你与你姐姐见面了？”
方晴点点头：“我本来想一直隐身跟在姐姐身边，暗中帮助姐姐，只是，没想到姐姐竟然也是鬼，我回去后一下子就暴露了。”
林泉一愣：“你姐姐也是鬼？”
方晴点头：“对，姐姐是一个很强大的鬼！有身体的，能吃东西，有温度，丝毫不怕阳光，与人类无异，至少是鬼王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