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会面,苏良嗣忍不住道:
“李相啊,汝瞧今日之事简直是奇耻大辱,我等忠心耿耿为江山社稷,然而陛下却将我等视为心腹大患,硬是让岳四郎这小儿直接打我等的脸!所谓洛阳整肃,简直就是用民脂民膏为陛下重修神都,耗费之巨,将来不知几何!
武周刚刚立国,底子很薄,天下的百姓多困苦,老百姓连日子都过不上了,陛下还要大兴土木,这可是国家之祸啊!”苏良嗣道。
李昭德此时酒意已经俱无,也没有了之前的颓废失落,他端坐在主位上,神情很平静,可谓是古井不波,面对苏良嗣的激动,他压压手道:
“苏相,崔尚书,这件事本相知道,其实说起来不算什么大事儿,不过就是陛下任性一点,想要把洛阳城给整肃一番,这有什么大兴土木的?洛阳以前是东都,真正兴旺也是陛下过来之后,这十年时间城池规模膨胀了一倍,难免会有很多问题!
岳四郎既然是洛阳令,他能够发现这些问题,并且想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,而且其解决问题的办法并不是动用国库的钱,而是利用权阀来捐资众筹,让国家承受最小的压力,说起来这有什么不可呢?二位大人,你们仔细品品是不是这样?”
李昭德这一说,苏良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