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彦当然不会承认,当即笑道:“你想多了。我一个‘丧妻携子’的落魄文人,县尊大人和教谕大人又怎么看得上眼?”
刘县令和谭教谕是都先后关心地问了他的个人情况,其中自然也是否有妻室。
他两世为人,当然明白两人这样问的意图,是以当即将自己“妻子不幸早丧”,如今“携子”在獾子寨开馆授学的情况都一一说明。
果然,两人一听,热切的神情顿时僵住,调转话题,专心地和他谈论起今日所作的那篇守边御敌的策论来。
舒予看着一连喝了好几口茶,直接将杯底喝空的韩彦,总觉得他没有跟自己说实话。
韩彦见舒予一脸怀疑,不由地急了,低声温柔安抚道:“你不必担心。”
舒予面色一红,瞪了韩彦一眼,含羞嗔道:“我担心什么!”
这下倒换成她怕韩彦揪着这个话题不放了,赶紧调转话题,将今日打听来的消息,挑捡有用的和韩彦说了。
譬如携爱妾母女上任的刘县令,为人有些书呆子气,脾性执拗,康平县上下真心敬服他的官员并不多,尤其是负责守城防戍的将官王良,对于他的“纸上谈兵”极为不满;
而谭教谕在康平县经营近十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