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此事,就是当初带着小望之,一路向北直奔欢子寨,也是早有打算的。只是前世的事情,他不知道该怎么和舒予开口罢了。
“既然你主意已定,那我要是不做点什么,似乎不合适。”舒予眨眨眼睛,抿唇笑道。
她分享了韩彦的秘密,就得做好这个贤内助。
说罢,舒予起身,往西间行去。
韩彦挑眉,随后迈步跟上。
不多时,两人从西间挑帘出来,手里拿着笔墨纸砚等物。
两人将东西铺好,舒予在桌案后站定,仔细地选择合适的兼毫笔。
韩彦则自觉地在一旁添水磨墨。
待砚池半满,舒予凝神执笔,蘸墨徐徐勾勒。
笔尖在纸上徐徐走动,留下一条条或短或长、时断时续的墨迹。
不多时,獾子山以及周边的大致轮廓便被舒予勾画了出来。
韩彦看着眼前这份简单得称不上舆图的水墨画,大约猜到了舒予的意图。
她大约是想给他画周围的地形图吧,因为他之前说向北打猎的目的是为了熟悉地形。
不过,这样的“舆图”比军中的舆图不知粗糙了多少,并不见得有多少用。
韩彦相信